它在其他軟觸艷羨的目光下,光榮地擔任起保護心上人的職責。哪怕會失去生命,也要把握住能夠近距離跟心上人親昵的短暫時光。
……
回去的早晨,林晏舟主動提議可以捎上兩位同學,他隨手指了魏婧安,又點了位男生。
朝著趙京澤笑道:“自己開車實在無聊,趙同學坐我的車可以嗎?”
魏婧安還沒上車,林晏舟就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等她坐上去,他回到駕駛位,對著趙京澤說上車,然后關閉車門。
魏婧安顯得沒什麼氣色,連林晏舟遞過來的早餐都沒有用幾口,時不時地抓撓下腿部,總感覺癢癢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可是當著兩人的面,她不好把褲子擼上去。
林晏舟掃了她眼,明知故問:“怎麼了?”
魏婧安連忙止住動作:“沒什麼的,只是腿有點癢,可能是被蚊子咬到了。”
話音剛落,車后座送來瓶花露水,趙京澤笑著說:“我帶的藥物挺全的,你用這瓶,涂上立馬就不癢了。
魏婧安道謝,擰開瓶蓋。
車子猛地顫抖。
花露水脫手而出,在兩人沒有反應之際,被截觸手圈起來,以極快的速度扔出車窗,玻璃在地面碎落的脆響被甩在極速行駛的車后。
魏婧安呀了聲,怎麼都沒找到。
林晏舟:“可能是掉在車里哪個角落了,等下車我來找吧,還癢嗎?你旁邊的扶手里有藥物,打開就能看到。”
腿部的感覺消失,魏婧安道了聲謝,乖巧地坐著。
倒是坐在后座的趙京澤,總感覺很怪異,尤其是不經意地跟反光鏡里男人的目光對視時,總會下意識地脊背發涼發麻,仿佛猛獸張開巨口要將他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