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婧安迷茫了:“我不清楚。”
她呆呆地沉浸在思緒里,完全沒有意識到,桌腿的下方,有根軟觸情不自禁地纏住她的小腿,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將她的褲腳一同攏住。
與此同時,男人的身體貼近她,罩在她手背的大手轉移到她的椅背,將魏婧安攏在懷里,嗅到她的香氣,壓下狂涌的熱潮,給她出了個主意:“那我們找人試驗。”
“試驗?”魏婧安重復聲。
用完午餐,魏婧安才明白林晏舟說的試驗是什麼樣的辦法,直接明了。
別墅工作的人都被叫過來,站成排。
魏婧安起初還有些放不開手腳,但是后來她發現站在面前的人比她還要緊張,她就放松了,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看到自己就下意識地打顫,她有那麼可怕嗎?
女人的氣味。
男人的氣味。
對她絲毫沒有影響。
只有經過花匠身邊時,嗅到從被花草割出的皮膚流露的血液,魏婧安停住腳步。
林晏舟的脊背僵硬,眉眼變沉,冷冷掃了眼花匠,花匠的身體開始打顫,站立的地面被水液浸濕,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只知道這份工作再也做不下去了。
盡管魏婧安俯在他耳邊低聲說:“還好,沒有能影響我的。”
林晏舟嗯了聲,冰涼掌心捏住她的手腕,只要微微用力,女人就會倒在他的懷中,他沒那樣做,指腹摩挲兩下,松開,說:“再去試試。”
積壓在魏婧安胸口的濁氣得到釋放,她沒有想象中變成喝血的怪物,似乎只有林晏舟對她的影響更大,其他人的血液只是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記,只是經過管家身邊時,觸及到布滿皺紋的臉皮。
魏婧安步伐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