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溫縮著身子,抱住自己:“你不懂……我的身子都給老板了,他曾經待我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他的,我年紀已經大了,快要三十歲了,能夠跟著老板,是我該慶幸的事情,否則……我就算回去了,都找不到好人家。”
魏婧安抿唇不語,提起滅火器,最后的耐心消耗殆盡,將目光從小溫的身上收回,淺淺地嘆口氣。
劉海勇顯然已經被她的話激怒,大罵道:“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竟然還敢對我挑三揀四,能夠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足!”
這次,沒有觸手的幫助,魏婧安沒有冒進。
劉海勇喋喋不休的辱罵像頭發狂的野豬,飛濺的唾沫落在她的臉上,魏婧安提著滅火器的手驟然收緊,秀氣的眉頭皺起,很嫌棄地偏開頭。
她往墻角退去。
她的后退助漲劉海勇的氣焰。
“現在知道怕了吧?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劉海勇褪掉睡袍,露出油光锃亮的身體。
他最初的妻子早已經被他打跑,現在想起她逃跑的行為,還是很生氣,那種懦弱的女人,就應該一輩子活在他的拳頭底下,竟然跑掉了?
這成了他的心病,恨不得用拳頭制服每個漂亮的女人,讓她們全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她們就該伺候自己。
劉海勇獰笑著,步步緊逼,把魏婧安逼得退無可退。
縮在墻角的女人,有張非常漂亮的臉蛋,剛洗過的濕發散亂搭在肩頭,有種溫柔靜謐的美感,那雙纖細的肩頭,仿佛能夠看到正在恐懼地顫抖,他享受這種把女人逼到絕望的場景,這會讓他感到滿足、自得。
混濁的眼神望進女人過分冷靜的甚至隱隱流露興奮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