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等余姣開口,他猛然低頭,咬住唇,重重地磨,余姣的嘴唇在一夜間月中起來,全都是牙齒的咬痕,出了血,他也不管,用指腹擦去,再換地方。
疼得余姣嘶嘶喊。
就在余姣以為這件事情終于過去,她可以保住性命的時候,他發問:“……他是誰?”
余姣迷惑地睜眼,用手摸摸唇,皺著眉頭。
周青彥見她這副樣子,被親后像朵雨打的花,五官皺皺巴巴得滿是不情愿,眼卻水潤、唇也紅,想到這副模樣竟然被不相干的男人看去,恨得咬牙切齒,又覺不夠,再咬口,恨聲問:“他到底是誰、和你怎麼認識的,你們誰先開始的,他有像我這樣吻過你嗎?你跟他做到哪一步……”
手伸去。
余姣滿眼驚慌,抗拒卻抵不過他的力道。
周青彥:“做到這步了嗎?”
毫不在意地拿出,放在鼻尖聞。
余姣閉起眼睛,她完全說不出話,真想、真想狠狠罵眼前這個登徒子!流氓!無恥!
可他是鬼。
她打不過、罵不敢。
忍了又忍,不甘心:“周青彥,你、你好好想想,你的女友到底是誰,不是我,你記錯了,我的男友是程禾,程禾你還記得嗎?他是你大學四年的舍友、是和你共同創業的兄弟,你現在在做什麼,你在、你在侮辱你兄弟的女朋友——”
她推他胸膛:“兄弟妻不可欺!”
周青彥咬牙:“……你騙我。”
余姣豁出去了:“我沒有,你可以隨便翻我的手機,我跟你都不熟。”
周青彥僵硬住,余姣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胸膛,他往后退,她立馬從他胸膛底下逃出,把手機推給他,隨后坐到離他遠遠的位置,拍著胸口喘氣。
看到他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環繞周身的黑氣都有所凝滯,余姣突然感到后悔,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