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青彥的指腹緩慢地順著她的脖頸游動,給余姣一種但凡有話不順他心意就會被扭斷,嚇得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盯著他的神情變化。
他問:“還有嗎。”
余姣想想:“沒了。”
周青彥沉默:“有人給你打電話嗎?”
余姣:“有啊……”脖子一疼,周青彥的唇貼上去,牙齒揪住脖頸處薄薄的皮肉在齒間磨,恨得她在心底破口大罵,早晚有天要報復回來,語氣仍舊乖巧:“是、是我剛才說過的!學生的媽媽!”
周青彥不依不饒:“學生爸爸給你打電話嗎?”
余姣忍了又忍,周青彥煞白的臉近在咫尺,那雙隱隱透著血紅的眼眸看得她寒毛豎立,她感覺被他咬過的地方像是被電流穿過,麻得她脊骨都陣陣發顫,索性閉上眼睛,不看就不會恐懼,咬著牙罵道:“周青彥……你有病!”
周青彥笑起來,抱住她的腰,將臉埋入她的胸口,笑聲的震顫傳進她的胸腔,余姣被這種親密的姿勢弄得渾身發僵,直到他松開,脫掉她的外衣,牽著她走進洗手間,用溫水給她洗手,拿過毛巾擦干凈,怪異的感覺仍沒有消失——
像是在照顧小孩。
余姣被按在椅子上,周青彥撐盛了碗魚湯放到她面前:“嘗嘗是你喜歡的味道嗎,里面加了醋提鮮,你的口味偏淡,鹽加半勺,嘗嘗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邊說著,邊用筷子加起大塊魚肉,挑干凈魚刺放到她面前的小碗。
余姣眼皮直跳。
也不用這麼細心吧?
他這樣讓她很難不多想。
養豬不都是要把它們養肥才好下手嗎?
周青彥:“想什麼呢。”
余姣:“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