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禾臉色慘白,失去血色的唇囁喏幾下:“小姣……我那天喝醉,我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你要是覺得我惡心,我洗澡,我把自己洗干凈好嗎?”
余姣聽到對面卑微的哀求,惡狠狠地露出笑容:“你就那麼想跟我結婚?”
程禾眼底閃過希冀:“是啊……”
余姣吐口氣:“好——”
接著說:“那你告訴我,你跟時晚寧,跟其他的女人,做了幾次,我也要把這些次數全都做回來,你要是真想和我繼續結婚,那就做好在婚房里捉奸的準備吧!”
程禾眼珠暴起血絲:“小姣……你別這樣。”
回應他的,是被扣掉電話后的響聲。
他呆呆站在機場的等候廳,茫然無錯。
……
余姣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出口惡氣,男人大概都是自私的,事情放在他們身上是合理且普遍的,一旦在女性身上發現便成不可饒恕的罪責,他們對待女友,像是對待私有物品,明明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貞潔,卻渴望對方為他堅守……余姣氣呼呼地踢了腳在地面蠕動著纏繞過來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