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
就是這樣。
他也沒有想象中那樣不通情理。
余姣雙手平放胸前,繼續請求:“那、那你可以離我遠一些嗎……”
周青彥的臉色突然沉下,她換了個說法:“你太沉,壓得我胸口疼、渾身都疼,你你坐起來行嗎?”
周青彥歉疚地說:“我馬上。”
很好說話呀。余姣不會傻傻地以為他永遠保持這樣的態度,畢竟就在幾分鐘前,他還露出一副想要將她殺死的表情——其實也不是想要殺死她,只是太恐怖了。
余姣接連發出許多的請求,她想起她在周青彥生前對他做出的評價,是位有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可是周青彥表現出來的舉止完全不符合她的定義。
她說想要吃蘋果,周青彥會把它們洗好擺放在她的面前,她搖頭不要吃,周青彥又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把蘋果的外皮削掉切成整齊的方塊。
那在記憶里露出的嫌棄厭惡的模樣,變得溫柔。
她說出的任何無理取鬧的請求,周青彥都會一一照做,只有一次,她說想要吃周青彥做的蛋炒飯、現在就要吃,這次總會挑戰到他的底線了吧?
可是周青彥沒有,他露出無奈的仿佛看鬧脾氣的小孩子那樣的眼神,摸著她的頭發詢問:“真的要現在這個時間吃嗎?再有半個小時就要到你的睡覺時間了。”
余姣點頭:“就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