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承諾在余姣聽來就像肉食性動物宣布它從此以后要吃草一樣不可理喻毫無可信度!
余姣只管縮著脖子。
好在周青彥沒有難為她,抱著她含親了好幾口,越發肆無忌憚地說出些膩死人的不著邊際的話:“姣姣什麼時候才能發現,我根本不舍得傷害你,就算你打我罵我我都很開心啊……姣姣要是明白我的心思就好了,到時候就不會這麼害怕了吧?”
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用裹著陰涼氣息的聲音說:“不著急,我可以慢慢等,會等到那天的吧?姣姣。
余姣閉緊嘴巴沒說話,實際上連她的大腦都停止運轉,她再次暗暗罵自己腦子笨,分不清好壞人,周青彥可是鬼啊!就算之前相處得再和諧又能代表什麼?他可是一言不合就能將活人絞殺的厲鬼,她可是親眼撞見過他殺人的……怎麼就信了他跟他來到他的巢穴了呢?
房間的清潔做得很徹底,即使長達幾月沒有住人,只除了窗臺的位置淺淺鋪著層灰,臥室的床掀開被子就可以躺下,余姣這兩天是休息日,昨天晚上和周青彥熬著夜整理東西,現在累得眼皮打架。
周青彥要她來臥室睡覺。
他去廚房準備晚飯。
直到被周青彥塞進被窩,聞著被子上明顯的男人的氣息,是從前慣常會在周青彥身上聞到的,有股冷杉的氣味,現在也不是糾結被子是不是他蓋過的問題了,她甚至懷疑周青彥是故意的。
她的四肢不停地發抖,周青彥把房間門留了道縫隙,她緊張地盯著那道門縫,總覺得他會在不經意間露出兩只血紅的眼睛盯著她。
想的恐怖場景漸漸增多,她不得不轉移自己的視線,盯著窗臺明顯的女性品味的蕾絲粉色窗簾,堵在胸口的大石頭又往下墜了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