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彥動作微頓:“你的身體沒有痊愈。”
余姣猛地爬起來,他的雙手在半空停滯,旋即若無其事地捏住她的腳腕,余姣不理他的小動作,試圖和他講道理:“我早就痊愈,只是普通感冒,昨天就好了,今天可以上班……周青彥,你不會想要把我一輩子關在這里吧?”
“在家不好嗎?”周青彥問。
余姣噎住,瞪著他。
這樣的話出現了無數遍,每次余姣想要上班,周青彥都會以她身體生病為由要她在家里休息,可是她現在在家里待的快要發霉,憑什麼不要她上班?
余姣喘幾口氣,先前還覺得周青彥體貼,現在只覺得他不講道理,控制欲特別強,她狠狠地拍向他捏著自己腳腕的手,啪的一聲那塊蒼白的皮肉向內凹去,很快又凸起來,連紅都沒有紅,反倒是余姣的掌心震得發疼。
“你給我個正當的理由。”
周青彥盯著她的掌心,剛要伸手,余姣飛快地把手藏在身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后強硬地把她的手從后面拿出來,盯著通紅的掌心,邊輕輕地揉著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