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昭看著林樾垂頭喪氣的模樣,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內心卻產生自我譴責的想法。仿佛是什麼逼迫孕后兒媳洗衣做飯的惡婆婆,她蹲在林樾面前,頓時手足無措。
她不懂蜘蛛蛻皮是怎樣的過程,只能聯想到感冒生病。林樾此刻正是身體虛弱的時候,他把自己當朋友,依賴她,告訴她冷,結果她卻讓林樾自己吐絲——這跟不管朋友死活,在他虛弱無力尋求幫助的時候,告訴他要他自己想辦法有什麼區別?
“我,”徐昭往前蹭幾步。
“……這樣你會舒服點嗎?”
林樾眨眨眼睛,下巴很輕微地點了點。臉頰紅紅的。徐昭看見他的樣子,心里想著果然是管用的。她的體溫偏高,因此又往前蹭了兩步。
和蛛網幾乎貼在一處。薄薄得仿佛蟬翼般的網兜,橫插在徐昭和林樾中間。
林樾悄悄地勾了下唇角。
……
這跟他的想象有很大不同。林樾歪頭,看向蹲坐在網兜外面,因為百無聊賴,漸漸地小睡過去的徐昭。
被她握住的手微微用了力氣。
想要把她拉進網兜里——
可以的林樾。
她睡覺的床板很硬,不舒服,她需要溫暖舒適的環境,好好休息。看看她眼下的黑眼圈,你也希望她能夠睡個好覺的吧?把她拉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