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四散。除此之外,他還做了一鍋鮮美的魚湯,魚是他從溪水里撈出來的。
徐昭無事可做,草屋里需要整理的地方都被林樾整理得井井有條,臟衣服被他裹在金黃蛛網底下,曬在屋子中央,午飯不用吩咐,早飯留在肚子里還沒消化干凈,林樾就開始準備午飯。
徐昭樂得清閑,捧著腮,兢兢業業地扮演著被精神控制的角色。
林樾捧著一碗冒著香氣的酥肉,站在網兜的下面,舉著手臂,把碗湊到她的嘴邊:“你嘗嘗,喜歡這個味道嗎?”
徐昭全程什麼都不需要做,只待在網兜里發呆,林樾做完午飯會主動地把午飯端到她的面前,詢問是要在桌子上吃,還是在網兜里吃。
要是徐昭說在網兜里,故意把碎渣落在上面,他就溫柔地說:“你想在哪里都可以。網兜臟了我再織一張。我織網很快的。”說起織網,他羞澀地笑起來。
他仿佛看穿了鬧脾氣小孩的舉動。卻裝著不知道,溫柔耐心地哄著。
徐昭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聽他這樣說,端著碗筷回到桌子旁邊。當天晚上他就織出一張嶄新的金黃色網兜,討好地帶著她躺在上面。
林樾有超出常人的占有欲,偶爾眼神流露的愛意滾燙灼熱,會像火星一樣燙得徐昭發顫,但是除此之外,他是很合格的朋友,甚至是那種特別會照顧人的朋友。
當然,他同樣是很合格很出色的伴侶。
經過一整天的相處,徐昭有些自暴自棄地任由腦海里混雜的意識糾纏在一起。
林樾時不時地在她的意識海洋里進行一波迷惑,仿佛害怕她會清醒過來。真是個傻子,難道看不出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