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獨自生活到現在,在我的認知里,每年能夠見幾面的人,是很重要的存在。”
林樾掙扎著想要脫離蛛絲的綁縛,聽到她說起家庭,心疼地用手指碰碰她的膝蓋——他只能觸碰到徐昭的膝蓋,他更想抱抱她安慰,可徐昭把他綁得很緊,他根本動不了。
她往前蹭了兩下,把林樾的手握在掌心,繼續說:“林樾,我得跟你承認。你對我來說是唯一的,獨特的,誰都不可能替代的。你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愿意親近,愿意思考未來的人。”
重復道:“你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