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在最開始和鄭松交往的時候,想要親他,他會很嚴肅地推開她,說要工作。鄭松不是害羞,只是覺得和溫惠在白天做那種事情很丟人,被人看見會說閑話。
溫惠漸漸地,就開始壓抑心底的欲.望。
溫惠的胳膊攀住他的脖子,這個吻是由她掌控的,鄭松全程仰躺在沙發上,最開始的時候,她感到小腿被什麼東西纏住,她沒管,以為是鄭松要推開她,后來,他漸漸地停止掙扎,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軟了脊背,靠著沙發,任由溫惠跨,到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密密地吻。
鄭松完全愣住了!
他可以在瞬間要她斃命,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要她在睡夢里驚懼而亡,他和她的關系,完全在于他想不想殺死她……他沒想到食物竟然膽大到咬住他的唇。
他知道,唇是很柔軟的地方,她很會挑選地方。
他抱著觀察的心態,等待著食物的下一步的動作,她卻只是在他的唇部留戀,很輕很輕,像他昨天觀察過的飛鳥,用尖尖的鳥喙啄,她的唇很軟,比他的還要軟,她能吃掉他嗎?她到底想做什麼呢?
鄭松被一股很奇妙的感覺裹住。
他一面仰躺在沙發上,一面調取腦海的記憶,企圖弄清楚溫惠行為的含義。
溫惠離開的時候,鄭松眼神朦朧,略顯呆愣地盯著她,仿佛不諳世事的愣頭青,溫惠心情好極了,鄭松難得露出這副模樣,她忍不住,又在他臉上親了兩口。
“臉色好憔悴,中午沒吃好嗎?你想吃什麼菜呀,我來做。”
鄭松的后背離開沙發,湊到她的唇邊。
溫惠沒注意到他的舉動,自顧自地想著家里剩余的蔬菜,中午回婆婆家的時候,婆婆給了她一只處理好的風干雞,還有她包的包子,言語間仿佛怕鄭松營養跟不上、溫惠照顧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