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惠沒再進廚房,坐到鄭松的旁邊,望著男人溫柔含笑的面龐,她感覺心底一片柔軟,鄭松在外面工作賺錢,她在家里操持家務,誰容易呢?可是她也需要家人的認可啊,鄭松的話說得她心底很是熨帖,情不自禁地湊近他,男人縱容的姿態使她膽量增加,“啪唧”吻住他的臉。
鄭松面色含笑。
褲管里有猩紅的黏物質蠕動而出,慢慢地灘到溫惠的腳底,裹著她的拖鞋,無知無覺地覆蓋到拖鞋的內側,和溫惠的腳底接觸,就像是在夢境里,溫惠踩著他的血肉,他的血液在她的腳底搏動。
溫惠帶回家的那袋中藥到底沒能喝成。
她只敢在心里吐槽,實際上,溫惠婆婆每次弄來什麼偏方,當面交給溫惠,還會和鄭松打電話要他監督溫惠每天喝,鄭松怕母親嘮叨,自然是應承下的。
鄭松三十多的人,溫惠理解他的迫切,每次都是咬牙喝,可他們結婚只有小半年,怎麼能這麼急呢……
今天晚上。溫惠找出熬藥的小鍋,亂七八糟的藥材胡亂堆在一起,冒出熱氣的時候,鄭松聞著味道進來,問她在喝什麼,溫惠說是媽要她喝調理身子的。
鄭松罕見地強勢,端著鍋,倒掉藥,主動攬下扔垃圾的任務,穿著西裝的男人筆挺站立,臉色透著沒能休息好的虛弱,他敞開房門,說:“你很健康呢。不要亂喝,味道好難聞呀。”
溫惠覺得鄭松簡直變了一個人!
直到鄭松扔掉垃圾回家,溫惠還有些回不過神,她像是警惕的小貓,聽到開門聲便猛地竄到門口,沒靠很近,手攥著墻壁的拐角,露出半邊身子,鄭松裹著夜晚的涼風進屋,剛把房門關閉,溫惠便到了他的面前,仰著頭,用晶亮的眼眸望著他:“你回來啦!”
鄭松因過度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