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松迷茫地睜大眼睛,妻子溫柔的面龐近在咫尺,淺淺的呼吸裹著濃郁的茉莉花香,他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完全想不起來,總覺得自己仿佛陷在一團猩紅色的血肉中,那團血肉幾乎將他窒息。
“……我再睡一覺。你先吃吧。”鄭松嗓音沙啞。
溫惠用手試他的溫度:“溫度正好呀。”她又低頭,用額頭觸碰他的額頭,鄭松微微偏頭,溫惠湊近他:“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鄭松覺得自己沒事,這點小毛病犯不著到醫院。
“我要睡覺,讓我安靜一會兒行嗎?”
溫惠手足無措地站起來,好一會兒,說了聲好,咬著唇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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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惠沒心情吃飯,把臟衣服放進洗衣機,內衣褲泡在盆里清洗,收拾到將近中午,鄭松起床,溫惠把雞湯重新熱好,兩人吃完早午餐。
溫惠整理好餐桌,鄭松抱著電腦坐在沙發,她端了杯熱水遞到他面前。
陽臺養著兩盆茉莉花,白色的小花綻放,滿屋都是茉莉的香氣。
“抱歉。我剛醒來不太舒服,兇了你。原諒我好嗎?”
溫惠順勢靠在他懷里。
“你到底怎麼了嘛,臉色很差。”
鄭松捏捏眉心,嗅著妻子的香氣,把臉埋進她的肩窩:“最近事情很多,有點累。對了,昨天你陪爸媽到醫院檢查,爸爸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