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脊背挺直,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旁邊。
“那里是什麼?”鄭松嗅到一股能夠勾起他食欲的味道,衣服底下的猩紅物質開始蠢蠢欲動。
溫惠說:“晚上的話不太新鮮了吧?”她想說明天早晨再來買,可旋即就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又看鄭松露出垂涎之色,便笑著和他走過去。
鄭松表現得像個懵懂的孩童,肉類的標簽在旁邊寫著,他愣是看不到,湊到溫惠的耳邊問她。
溫惠就回答他:
“是牛肉啊,我上次做得醬牛肉你說好吃。
“這是豬肉,你想吃嗎?”
“你之前最喜歡喝羊肉湯,現在嫌棄它味道大啦?”
鄭松拉著溫惠站到牛肉的專區,對帶著膻味的羊肉表現出濃濃的厭惡,湊到溫惠耳邊輕聲說:“不好聞,我們不要買羊肉。惠惠,給我買幾塊牛肉。我想吃呢。”
溫惠掏出手機結賬。
鄭松的眼神黏在購物袋里,他主動接過購物袋,回到家中,溫惠進入廚房張羅著做完飯,鄭松的手悄悄地伸進購物袋中,撕開一整塊牛肉,將帶著血絲的牛肉吞掉,殘留掌心的血跡被他細心舔干凈。
他將袋子里的牛肉全部吃干凈,勉強壓住餓意。在溫惠發現之前,將購物袋整個塞到冰箱。溫惠端著兩碗面條出來,鄭松已經若無其事地端坐。
“惠惠,辛苦了。”
溫惠笑得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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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環境實在算不得好,但溫惠的小家卻越來越和諧。鄭松白天工作,溫惠中午給他送餐的時候,他頗為冷淡,但溫惠不計較,鄭松性子偏正經,可能不習慣人前和她過多親昵,尤其是在他的工作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