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脖頸的位置,有塊拳頭大小的血口,血肉翻出,溫惠心疼得擰著眉,快步跑到他的面前,詢問:“這是怎麼弄的,怎麼這麼嚴重,疼不疼啊。”
她哪里知道這是怪物裸露在外的血肉,沒有及時收走的部分顫巍巍地覆蓋胸膛。溫惠翻出醫藥箱,坐到他的旁邊,扭轉身子,指腹輕輕地碰碰。
“怎麼弄的啊?”傷口仿佛疼在溫惠的身上,她眉眼低垂,含著憐惜的情緒。鄭松在妻子關切的語氣中,像是飽餐一頓那樣滿足,他學會了善意的謊言,面不改色道:“被流浪貓撓的。
溫惠自動腦補出鄭松下班后的情景——他和自己通著電話路過巷道口,那里傳來一聲尖叫,或許被流浪貓波及的不只是鄭松一個人,人都能因外來物質感染發瘋,流浪貓也是有可能的吧?
溫惠咬著唇,說道:“是巷口的那幾只流浪貓嗎?我天天給它們喂食物,怎麼能這樣呢,”她賭氣似的說:“我以后不喂它們啦!”
鄭松微微后仰,溫惠整個人都快要趴到他的身上,兩人本來是并排坐著的,不知不覺的,溫惠便擠到他的面前,坐著他的大腿。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溫惠俯低身子,鄭松單手撐著床面支撐,另只手搭在她的腰間攬著,溫惠專心致志地給他涂抹消毒藥水,心疼地說:“撓得好嚴重,我們到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