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細細的肩帶,隨著她走動的姿態,肩帶滑落至手臂,圓潤白皙的肩頭可愛迷人。
鄭松,是原本的鄭松。他將另一條肩帶挑開,將溫惠推倒在床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
怪物被迫讀取了這段殘留意識的記憶。
記憶里的主人公,那位宛若花瓣柔軟香甜、宛若小鹿靈動誘人的溫惠,正躺在他的身邊,和記憶里相同的乳白睡裙,裙角因她趴著的動作微微掀起。
床面被猩紅血肉覆蓋,溫惠無知無覺地趴在被面,她的雙腳早已經陷在粘稠的紅色血泊。
鄭松被那段記憶鬧得面頰通紅。他被一股濃郁的情緒控制著,喉嚨仿佛被扼制住,呼吸困難。
鄭松緩緩地躺下,半側肩膀緊緊貼著溫惠微涼的臂膀。那段記憶像一根羽毛,撓得他的心頭發癢。他有些委屈地想道,怎麼記憶里的妻子會溫柔地親吻自己,甚至和他陷在柔軟的床面、裹進被子里,現在卻把自己忽略在一旁?
溫惠的吻令他沉迷。
卻又仿佛令他失足跌入沼澤,陷落到未知的深淵。
溫惠按下密碼,剛剛下單了大量的食物,屏幕便被遮住,她不解地看向鄭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