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睡覺吧惠惠。很晚了呢。”
饒是溫惠這樣脾氣柔軟的人,都難免怨懟。
怎麼可以這樣?把人的胃口吊來,他卻甩頭就要睡覺,溫惠咬著唇,滿眼哀怨,仰頭盯著鄭松。鄭松滿臉溫柔,甚至還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再次重復道:“睡吧。”
溫惠擰起眉頭。
她的腿,橫,到鄭松的中間,明顯的感受到鄭松的變,化。既然不是生理的原因,那是什麼呢?最近她和鄭松的關系在變好,她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期盼鄭松都能夠滿足她,不再是從前那個有些冷淡的丈夫。
可是他怎麼不愿意和自己親近了?
溫惠滿臉愁悶,鄭松安撫他有些失眠的妻子:“不要再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那樣會影響睡眠的。我是你的丈夫,以后的事情都有我陪著你呢,惠惠別擔心。”
他尋不到催眠的好方法,只能湊到她耳邊低聲重復:“惠惠。你的身體不能支撐你熬夜呢,睡覺吧。”
他的視線掃過溫惠。
猩紅血泊無聲無息地彌漫至整個床面,將溫惠包裹在里面,怪物的血肉接觸到妻子脆弱的軀體,暗藏在里面的齒牙和尖銳得足以刺破妻子皮肉的危險結構,都被怪物藏好。他不自覺地釋放出可以使人安眠的激素,溫惠在他的懷里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