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找到了自己的家。和鄭松結婚后購買的房子,里面的布局一模一樣,陽臺上擺放著兩盆盛放的茉莉花。
她推開臥室的房門,竟然在床上看到一個男人。他撩開被子向她走來,面容溫柔:“惠惠。我是鄭松呢。”
溫惠撲進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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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惠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涼透,摸到手機一看,已經十點鐘了。
她竟然睡到這麼晚,懊惱地抓了抓頭發,趿著拖鞋走到廚房,果然沒有開火的痕跡。她給鄭松發了條信息,問他中午想吃什麼,鄭松沒回。
她想到了昨晚上的夢。
夢境的后半截,她壓,著鄭松,卯足了勁抱住他、親他,把他親得暈乎乎的。
是她現實中不敢實現的熱情。
鄭松柔順地躺在床上,任由她動作。夢境畢竟是夢境,溫惠在夢里做得最大膽的行為僅限于親吻,其他的……或許她有想要實踐的心思,但是很不湊巧的是,她醒了。
溫惠用手背涼了涼發熱的臉頰,夢境里逼真的體驗和鄭松的反應使她的心臟劇烈跳動,后腦都是一陣陣的麻意上涌。
羞澀的情緒沒能使她退縮,反而生出一股怨念——憑什麼呢?她和鄭松是合法夫妻,床、事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她媽天天催她生孩子,鄭松碰都不碰她哪里來的孩子?溫惠咬著唇,腦海里一遍遍回想昨晚鄭松在關鍵時候戛然而止,哄騙著要她睡覺。
要是他生理有問題,也就罷了。可他明明也是有感覺的,卻無賴似的把她勾起來,勾得她心動神搖的時候,他一盆涼水潑下來,導致她日思夜想、不得紓解。
溫惠越想越覺得滿心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