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甚至因此被溫惠領進“新世界”的大門。
下一刻,溫惠掀開被子蓋住他。
“你困就再睡一會兒,我要做飯了。”
溫惠沒換衣服,她敞開陽臺門,看著滿地的水液犯愁,這時候,鄭松的聲音響起:“惠惠,陽臺我來收拾呢。”語氣隱隱藏著愧疚。
溫惠說道:“放著我來吧,你工作辛苦,再睡會兒覺。”
她看著地面匯聚的黏液,總覺得很熟悉,和晚上夢境里那些在地面的黏物質很像。
它們在她的周身攀爬蠕動,無孔不入地侵,占她的感官,視覺、嗅覺、味覺、觸覺,猩紅物質吸附她的皮肉,蠕動的過程中發出粘膩的聲音,使她的聽覺也被占據,夢里竟然能有這樣清晰真實的五感?此刻回想,都仿佛真實發生過。
床邊疊放著溫惠搭配好的西裝領帶,鄭松穿好,領口的扣子系歪,溫惠給他整理,鄭松順勢攬住她的腰,他說:“惠惠也很辛苦呢。我很快就能清理干凈,讓我來做吧。”
他的語氣很奇怪,像是在邀寵,語氣也透著股詭異的親近——那句話就仿佛在說,讓我參與進你的生活吧。
在溫惠的認知里,昨天晚上不過是跟愛人的再一次親昵罷了,不同的地方在于,兩人更加和諧,鄭松更懂得照顧她的感受、尊重她的意愿,但是在鄭松的視角里,他因極度的歡欣暴露了本體,所幸溫惠在后半程睡過去,怪物得以用最真實的狀態和妻子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