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的話還沒說完,便硬生生地截斷。
鄭松的神情突然變得可怕,眨眼間,他恢復溫柔的神色,拉開和她的距離:“不能請假……我的意思是,不需要請假,只是時間很晚了,怕遲到,所以有些著急,這才撞倒椅子。我的身體很健康呢,惠惠不要擔心。”
溫惠仰著頭,眼里盛滿擔憂。
“你要是不舒服,一定給我電話。”
鄭松點頭:“好呢惠惠。”他頓了頓,抬起僵硬的手臂,揮動兩下:“晚上再見。
溫惠小跑過去,攥住他的領口,吻住他的唇,嚴肅糾正道:“是中午再見!”
鄭松不語,專注地凝望她的面龐。
溫惠的面貌由初見的模糊,如今已在他的腦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有雙彎彎的月牙似的眼睛,面容清秀,話音柔軟,她所有的所有在他看來,對他有股致命的吸引,他的唇部殘留烈火灼過的熱意,這股熱意在望進她的眼底時,如涼水潑面,驟然冷卻——
男人的面部輪廓流暢,眼瞳漆黑,微微扶著額頭,似乎剛剛清醒的樣子。
這是溫惠眼里的鄭松。
溫惠神色擔憂,鄭松的面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潤,她私心想要他請假,可知道這個時候工作室里很忙,他騰不出時間,有心勸幾句,又怕打破兩人近幾日的和諧,她扶住他的手臂,詢問道:“……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