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恨恨地、真情實感道:“太可惡了。”
溫惠腦內那團本就混亂的思緒壓制下去,她委屈地撅著唇,撞向鄭松的懷抱,男人的雙臂緊緊攬住她,溫惠嗅到一股難聞的氣息,是自己身體散發的,她的眼淚再次流出來:“……臟死了,臟死了,我想洗澡。你陪我到浴室好嗎?”
妻子淚眼朦朧地盯著自己,鄭松很難拒絕。況且服務妻子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打橫抱起溫惠,來到浴室,將浴缸里灌滿溫水。
溫惠的雙臂搭在浴缸壁沿,眼神自下而上望著鄭松,捏緊他的手臂:“不要走,不能走,我害怕。”
鄭松的目光無處落,他只能盯著蕩漾的水波,溫聲回答:“好呢惠惠。我給你洗好嗎?不要怕呢,我向你保證,我們在家里,絕對不會有怪物出現的。別怕別怕。”
溫惠顧不得羞澀,甚至在鄭松認真給她清洗的時候,生不出旖旎心思,她只是抱住鄭松的手臂、礙著他行動的話,她就轉而捏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勁瘦有力,曲起顯露流暢誘人的肌肉線條,觸感緊實堅硬,溫惠用力捏住,含著淚的眼凝望他。這樣柔軟的目光,使鄭松心底憐惜更甚。
鄭松半蹲在浴缸旁邊,一只手曲起搭在浴缸邊沿,由著溫惠緊緊捏著,修剪整齊的指甲微微刺到肉里,鄭松面色如常,舉著花灑,細密的水絲氤氳出朦朧的薄霧。
溫惠的黑發沾濕,柔順地貼在臂膀的兩側,鄭松避開她傷口的位置,把殘留怪物黏液的位置洗干凈。
他的語氣略微嚴肅:“惠惠,白天真的不要出門呢。
”
溫惠的雙臂搭在一起,下巴靠上,一副耐心聽訓的模樣。
怪物思索片刻,耐心解釋:“有些消息是新聞看不到的,內部人員在研究中,老師有渠道,我們談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