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有著根深蒂固、甚至無法接受溫惠穿著睡裙在外短暫逗留的男人,竟然告訴她不想要把父母接過來、想要和她過二人世界,還是在這種社會環境充滿危險的情況下。
溫惠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她皺緊眉頭,還未回神,眉心驟然落下濕濕.熱熱的吻,鄭松和她近距離的對望,眼神充滿柔情,仿佛一汪柔柔的春水將她包裹,她那本就不明晰的思緒在鄭松一聲聲充滿繾綣的“惠惠”里徹底迷失。
等她回過神,被單如同翻涌的海面般皺起波瀾,羊脂白玉似的肌膚和猩紅血肉,交,疊,又在她睜眼的瞬間退潮般消失,溫惠目光朦朧,望向窗外,夜色沉沉,沒到睡覺的時間,他竟然也有主動打破“規則”的時候……
“惠惠抱歉呢。我們一起到浴室吧,不需要你動手,我來清理就好。”
鄭松抱著她再次進入浴室,他沒離開。敞開花灑,水絲細細密密地落下來,浴室再度被水霧籠罩。
溫惠面頰羞紅,早把早晨受過的委屈拋在腦后,余,韻一波波地涌來,她縮進鄭松的懷里,不敢看他充溢著炙、熱情意的眼,帶著些困惑地問道:“你,你……是不是用工具了?”
鄭松揣著明白裝糊涂:“什麼意思呢惠惠,我不明白。
溫惠的皮膚被水汽蒸得通紅,她背后是白瓷墻面,黑色的發搭在肩頭,瘦弱的兩肩往下是弧度優美的線條,凝結的水珠仿佛花瓣托舉的晨露。
鄭松目光帶著些癡,又含著淺淺的挑剔——太瘦了,惠惠怎麼能夠這樣瘦呢?要是他不在身邊,被異世界的怪物盯上,可怎麼跟它們對抗呢?
溫惠羞澀地躲避他的目光:“你就騙我吧。”
“沒騙你呢,”鄭松語氣認真:“沒有使用工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