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說:“想睡覺就睡吧。”
鄭松的面部徹底埋在她的懷里,他的面部肌肉抽搐,有股特別的如潮水般的情緒涌來,使他的心臟被包裹在冰涼的水中,語氣不自覺地帶上悲傷的氣息,這種情緒來得莫名其妙,他自己完全說不上來原由。
“……惠惠,我不想睡覺呢。”
溫惠一怔,鄭松的話前后矛盾,且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前面說想睡覺后面又說不想睡,他語氣透露出的情感使溫惠不安地眨了眨眼睛,面前坐在椅子上,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面部貼靠在她小腹的男人,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可憐氣息,仿佛即將被丟棄似的……奇怪,他怎麼突然這樣脆弱了?
這和溫惠熟識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溫惠的思緒被鄭松撒嬌般的呢喃喚回來,垂眸,男人仰起頭,學著她在餐桌上做出的動作,下巴靠著她的小腹,仰著臉,貓似的眼瞳圓潤透亮,映著濃郁的依賴。
他說道:“惠惠,惠惠。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呢,你可以親親我嗎?”
溫惠被他柔軟的眼神盯得心頭發酸,一股戀愛之情油然升起,她彎腰,鄭松適時地往上仰頭,鄭松的唇滾燙,溫惠細細吻了很久,不帶絲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