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我頭疼死了。”
他疼得眉頭糾在一處,面容血色全無。溫惠不敢耽擱,沖好藥劑,遞到他的唇邊,扶著鄭松的頭,等他喝完,她再用紙巾擦干凈灑到他嘴邊的藥漬。
鄭松躺在被子里。
體溫槍測出來的溫度正好,溫惠心神不安地揣測,難道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著涼了?最近的氣候不正常,明明是夏秋交際,屋里卻只有十幾度。
他一副不好受的模樣,她心里也難過,迫切地想要做點什麼讓他舒服起來。
溫惠掀開被子躺進去,搓熱掌心,輕輕地按壓他的太陽穴,鄭松果然舒服地昂起頭,靠近溫惠,整個人都埋進她的懷里,語氣帶著清晰的依賴:“再用,力些。
溫惠陪著鄭松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鄭松直勾勾地看她,溫惠被他的眼神盯得心底發毛。
“怎麼了?”
鄭松的手指摸上她的鎖骨,那里青紅遍布,他頭本就疼,這時更是仿佛炸開般,他猛地用力撕破領口,隨著布料刺啦聲響起,溫惠不由自主地發起抖,又怕又羞地往后退:“你這是干什麼,睡糊涂了?”她的語氣還算好,微微顫抖的聲線泄露緊張不安。
溫惠和他的力氣天壤之別。鄭松用了狠勁,領口破裂的同時,被勒著的后頸頃刻出現紅色的痕跡,溫惠的眉頭糾起來,鄭松單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控制在床上,使勁盯著展露出來的身體。
和溫惠結婚,鄭松其實是有些自得的,同時也有些瞧不起她。他學歷高、工作好,溫惠卻只是普通大學畢業,體面的工作都沒有,但她相貌好,又沒有那些不該有的自傲,娶回家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條,他也愿意寵著她,最重要的是,男人都是愛色的,是視覺動物,溫惠平時就很漂亮,脫,下衣服更是美得他移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