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
男人的懷抱充溢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是沾染到的她睡裙的味道,襯衫領口蹭開幾顆,蜜色的胸膛宛如褪了色的紅糖糕,她頭昏眼花,小腹的墜痛挾著綿密的刺痛擊向大腦,她皺皺眉,盯著若隱若現的淡紅花蕊,聲音發悶:“……鄭松,你怎麼了。”
怪物攬抱著妻子,丟下一枚炸彈:“鄭松死了。”
溫惠驟然怔住:“你,你胡說什麼呢!”
怪物側頭吻住她的發,綿軟的親吻使溫惠感覺到小腹傳來一股奇特的麻意,鈍痛墜落,她的臉色瞬間就白了,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在鼻間縈繞。
她穿得是真絲睡裙,屋里開了會兒空調,溫度暖暖的,兩根細吊帶勾著水波般流瀉的裙,被單被猛然襲來的月事洇濕。
鄭松的吻落到她的耳唇,溫柔聲音響起:“惠惠,我以后會做個好丈夫的。”
他的聲音倏地僵硬,抱著她腰的手力道加大,鼻尖微微地聳動兩下,一股淡腥味彌漫。
女性的月事很奇怪,來之前就算有感覺身體也并無任何不適,在血液降臨的瞬間,就仿佛抽走周身全部的力氣,虛弱不堪、頭昏腦脹,溫惠本就酸軟的皮肉被他捏住,疼得喊了聲。
他那句話的意思是在認錯吧?因為之前做得實在太過分,就用死亡來寓意新生,表明認錯的態度和決心。
溫惠沒想到他那樣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幼稚的行為。
她說道:“不要亂說話。嗯……你先放開我,我要去處理……你干嘛呀!”
溫惠被他抱小孩似的抱在懷里,屁,股坐著他的腿,身體移動的緣故,浪涌襲來,溫惠羞恥地閉上眼睛,心底暗暗推卸是鄭松的責任,他無緣無故來抱自己才這樣的!她瞥了眼,淺色的休閑西褲,他穿什麼顏色不好偏穿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