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露出恍悟的表情,虛心求教:“那我應該怎樣詢問呢?惠惠我很擔心你。”
“你要這樣說,”鄭松被她扯得壓低身子,溫惠將冰涼的臉頰貼住他的手臂,他手臂溫熱,和她仿佛處在兩個世界,笑著開口:“……要問我舒服嗎,喜歡嗎,開心嗎,這些帶有積極情緒的詞語。”
鄭松學以致用:“惠惠,你現在舒服嗎?”
溫惠頓了頓,搖搖頭,語氣帶著撒嬌:“肚子有點疼,涼涼的,里面像揣了冰塊。”
鄭松想象不到揣了冰塊是怎樣的感受,但他有眼睛,溫惠臉色蒼白,唇無血色,蓋著被子仍能看到她在微微發抖,他立時脫掉外套,脫掉襯衣,換上嶄新的棉質睡衣,淺藍色,和溫惠身上穿得是一套,隨后鉆進被褥里,將渾身冰冰涼的妻子攬進懷里。
“惠惠,這樣舒服嗎?”
人類使用的手機是好東西,可以讓他在幾分鐘內了解陌生的事情。
溫惠的肚里裝著滿滿的熱姜水,里外同時作用,她像是被壁爐烘烤的貓,舒展身體,全身都透著股懶洋洋的舒服勁,她抱緊男人橫過來的手臂。
“舒服,”她笑道:“你好暖和,像火爐。”
怪物看她的樣子,猜測鄭松從前肯定沒有這樣待過她,否則她不會一臉驚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