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惠不得不硬著頭皮給他揉。
壓在肩膀的力道越來越重,鄭松說:“很舒服呢惠惠。”
溫惠垂頭,悄悄瞥了眼,他閉著眼睛,神情放松,那句話完全沒有其他的含義。
過了會兒,耳側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溫惠輕輕推推他:“到床上睡。下午還有工作嗎?”
鄭松茫然地眨眨眼,回道:“不是很重要的工作呢,晚上處理就好了。”
溫惠推他到臥室。
緊接著,她來到廚房準備午飯。
鄭松后腳又跟著她。
“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啦,快去休息。”溫惠故作嚴肅地說道。
鄭松擼起袖子,問她:“你不能碰涼水,我把菜洗干凈。要做什麼?”
溫惠看他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隨便報了幾道簡單的菜名,等他洗完,推他到臥室,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睡著才離開。
做好午飯,溫惠沒有到臥室叫他,而是待在客廳,敞開電視,調低聲音,等他醒來再把飯菜熱一熱直接可以吃。
無聊看電視的過程中,溫惠的腦海里驀地冒出一句話——鄭松改變了很多,和從前的他判若兩人。
不僅是今天的表現,時間倒回兩日前,鄭松的媽媽打電話要他們到家里吃飯。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鄭松爸爸那邊的親戚居住的小區,發現了可怖怪物的存在,附近有位被怪物附身的人,在夜晚已經吞食了近十人!目前卻并沒有發現怪物的蹤跡,導致人心惶惶,各自尋找新的住處。
鄭松媽媽在電話的意思是,家里地方小住不開,請他們夫妻倆到家里商量人員的劃分問題。
溫惠當即便揪緊手指。
鄭松那邊的親戚受鄭松父母的影響,對鄭松的婚事頗有意見,他們認為鄭松完全可以娶到位比溫惠更好的妻子,因此便有些瞧不起她,平日里過節湊到一起,廚房備菜、上菜、收拾餐桌的活基本都交給溫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