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捂著嘴干嘔,不敢看。
陶倩嘻嘻笑了兩聲,完全不把溫惠放在眼里,守著門口,扶起樓頂歪倒的座椅,像個優雅的男士那樣坐到上面,眼神緊緊地盯著禁閉的門口。
那垂涎欲滴的模樣,仿佛在等到一道絕美的大餐。
是的,她變成男人的模樣。
準確說,是被她詬病的陶倩老公的模樣,男人是健身房的教練,怪物顯然沒有自造衣服的能力,穿在陶倩身上正合適的衛衣和運動褲,被男人塊壘分明的肌肉撐,爆。
陶倩的聲音被粗噶的男聲替代:“可惡。
被猩紅物質爬過的皮膚像是得了蕁麻疹,溫惠被一股奇特的臭味包裹著,她試著抬起手臂,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怪物的黏液顯然有麻痹的作用。
衣服擦破沾染墻角的灰塵,溫惠的面頰臟得像只在泥地滾過的貓,寂靜的樓頂只有怪物粗糙尖銳的聲音響起,她此刻如同案板的魚肉,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