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揪住手指,她想離開夾縫,可前后被涌入的人群擋住,汽車和墻角的夾縫空間本來就不大。她是想逃都沒有空間逃,正是焦急的時候,離得她最近的女人突然啜泣起來。
“怎麼辦?我不想死。”女人縮到男友的懷里。她旁邊的男人穿著背心,塊壘分明的肌肉鼓起,然而這些肌肉在怪物造成的壓迫場面下,沒有顯露出它們本應該有的力量,顫抖著、布滿密密的汗珠。
他摟著顫巍巍的女友,兇狠目光掃視周圍。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男性白領,最后定格在形單影只的溫惠身上。
他想的是,要有人離開吸引怪物的注意力,而他則抱著女友快速離開。
男人話落,立馬有人接茬:“姑娘,我們是看你藏在這里才過來的。要不是你,我們早就躲到其他地方了,你是不是得負責任,引開怪物?這樣你也算是做了好事了,我們記你一輩子的好!”
多日和怪物的相處使溫惠心弦緊繃,她面色呈現病態的白,看了男人一眼。
兩人的身形差距懸殊,簡直就像是鳥和貓,脆弱的鳥怎能抗拒過靈巧的大貓?
可是這早就不是從前了!她和怪物生活了數月,甚至做盡親密的事,外強中干的男人怎麼可能比得過怪物帶來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