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前的食譜里肯定有鄭松。溫惠的眼神暗淡了瞬間,她揪進手指,把腦海里關于鄭松的畫面揮散,打起精神朝著他扯出抹極淡的笑容。
“那就好,你不吃人我就不害怕了。”
兩人拿著購物袋回家。
房門關閉,溫惠將購物袋放到桌面,身后沉沉的墜著龐大的陰影,她突然感覺心氣不順。沒敢回頭,為了緩解緊張壓抑的情緒,主動開口詢問:“要是想聽假話,你怎麼說?”
“假話啊,”鄭松提著大件,同樣放到餐桌。
溫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他聰明,準備兩套說辭,還是夸他誠實,沒有把她蒙在谷底,亦或者感到恐懼?他的臉頰貼著她的臉,鼓脹的胸膛壓到她的后背,她被怪物籠罩起來,鼻息間充斥著陌生又熟悉的茉莉花香。
還有她用習慣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隱隱察覺到,怪物要和她算賬了。
“你先松開我吧,我還要整理東西……”她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鼓足勇氣側眸,和男人透著猩紅的眸光對視。
那雙眼睛溫柔似水,波瀾起伏的水底又似乎藏匿著晦暗的情緒。屬于怪物的威壓滌蕩開來,溫惠被他攬抱在懷里,想逃都沒法逃。
溫惠的耳邊響起怪物溫柔纏綿的嗓音,他說道:“惠惠,我把我的心理話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