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披著鄭松的皮囊,他仍舊不是鄭松。而是一個完全獨立于鄭松的怪物,這種情況就給溫惠造成一種,她仿佛出軌的錯覺,她的道德在譴責她。
鄭松被怪物吞噬,而她卻和造成鄭松死亡的怪物談情說愛,即使她的委曲求全是因為懼怕怪物的威壓而做出的親密舉動,可仍舊掩蓋不了,她曾多次在怪物的挑動討好下動,情了,甚至比和鄭松在一起還要猛烈。
溫惠想到鄭松,她的丈夫離去多日,她卻很少回想起他,以至于此刻想到他便被鋪天蓋地而來的愧疚淹沒。
可她又能為鄭松做什麼呢?她在怪物的面前,連保全自己的力量都沒有,更別提懷念死去的丈夫,就算她再笨再傻,都知道在怪物面前懷念鄭松,無異于虎嘴拔毛……
“惠惠,你在想什麼呢?”怪物突然發問。
溫惠顫巍巍地抬眼,撞進彌漫著晦暗情緒的眼瞳,怪物盯著酷似鄭松卻更加俊美的面容,氣息逐漸靠近,她腦海里理不清的思緒被怪物徹底驅散。
他重重地壓上她的唇,帶著狂風席卷落葉的氣勢,將她口腔內的所有所有,唾液、氣息,甚至是空間全部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