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眉頭越皺越深。
考慮直接絞殺她的可能,除卻溫惠,這里所有的有生命的物種在他看來都是無需顧忌的存在。店員的嘶吼觸碰到他的底線——他無時無刻不恐懼溫惠會因某些沒有注意到的因素疏遠、冷待,乃至于逃離自己。
店員的姐夫明顯是導火索,如果溫惠放到心上,借此以為他們終將會重蹈覆轍怎麼辦?
怪物的肅殺氣息涌出。
沉默地盯著哀聲哭泣的店員,猩紅血肉自腳底涌出,純白裙擺映入眼簾,蠕動的血肉驟然停頓,再以迅猛的速度收回到體內,怪物若無其事地溫柔安撫道:“店員小姐,很抱歉我的話引起你的不滿。
怪物回頭,故作驚訝道:“惠惠,不要過來,這里很臟呢。到處都是血,味道很臭,不要把裙子染臟了。”
他走到溫惠的身邊,牽住她的手,力道收緊,眼神緊緊盯著她的面部表情,生怕她流露出半點抗拒的表情。
“惠惠,我們到里面去吧?攝影我來進行,我們拍完婚紗照就回家吧好嗎惠惠?”
……
溫惠攙扶店員到空余的房間,關起門安撫她的情緒,和她商量好拍攝的事情,只付定金,尾款不用再交付了,畢竟接下來的拍攝店員無力也無心負責,他們倆愿意照就照,照完拿走底片回家自己修改,不照就退掉定金……
“這是我的電話,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打給我。”溫惠握住店員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店員捂住臉哭道:“謝謝溫小姐!我想自己靜一靜,這間店鋪大概再也不會開了,只剩下我自己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