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不自覺的盈滿笑意,覺得未來充滿希望。
“惠惠。”
溫惠的喜悅使怪物沉迷,同時又刺激到他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經。他雙臂摟抱著溫惠,到沙發上,抱她在懷里,坐姿穩重正經,血肉卻爭搶涌動纏繞住溫惠的雙腿,慢慢朝上,使溫惠陷進棉絮般的猩紅里面。
“……就算味道確實能夠給異世界物種帶來一定的傷害,期限卻是有效的,而且不排除怪物在饑餓的情況下吞食掉所有能夠得到的食物,所以啊——還是待在我的身邊最安全呢!惠惠,如今天空的異界通道開啟,將來會有很多很多的異界物種降臨,它們長期待在資源匱乏的異界,降臨到這里勢必會展開激烈的廝殺,藥劑根本就不管用的呢!”
溫惠明白這個道理,如果怪物真的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怎麼可能數月過去半點進展都沒有,只能靠著研究院暫時研究可以提供保護的東西。
就像疫病影響下的疫苗,藥劑的作用甚至連疫苗的作用都不如,接種疫苗起碼有大幾率不會感染疫病。藥劑卻只能起到暫時性的作用……這樣想著,溫惠頓時被哀切無助攫住,不由得抱緊怪物精壯的腰。
“那你要保護好我!”溫惠哀求道。
怪物如愿以償地得到妻子的擁抱,憐惜地回抱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到她的發絲,語氣纏綿溫柔。
“惠惠要待在我身邊,我肯定保護好你的呢。”
自從知道枕邊人是怪物,溫惠就不愿意和他在床上親昵。她幸運地在怪物降臨的時候得到很好的保護,和平期間的道德良知仍舊存在,那張和鄭松躺過的床就像是一桿天秤,要是和怪物躺在上面做親昵的事,道德就會譴責她。
——盡管鄭松的死和她毫無關系。但在曾經和丈夫溫存過的床上接納怪物,她始終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怪物的吻越發沉迷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