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今天沒進食,中午是和我吃,還是自己……”
陳朗在溫惠旁邊站立片刻,伸手抱住她的腰,像樹袋熊似的掛在她的身上。
他是健碩的身材,彎曲著脊背,像坐沉悶的大山壓靠到溫惠的后背,盡管他刻意控制力道,還是把溫惠壓得朝著流理臺傾了傾,溫惠臉頰漲紅,含嗔輕輕瞪他一眼。
沒說讓他松開。
陳朗說道:“和惠惠一起呢。”
溫惠就敞開兩筒掛面,放到鍋里,“只有面,要是吃不飽你就自己想辦法。
購買房子后手里的錢就緊張了,買不起牛排和大量的肉,好在溫惠的飯量小。怪物可以自己打食,等以后她找到工作再改善家里的伙食吧。
溫惠心里計算著未來的打算,陳朗突然貼過來,緊緊貼著她的臉頰。
“惠惠。”
猩紅血肉控制不住地在窄小的廚房里蔓延,攀著她的小腿往上,停留在腿窩處纏繞。怪物散發出來的非人氣息涌來,溫惠后背僵硬,旋即在陳朗含糊輕吟的“惠惠”里放松身體,她扯出抹羞澀無奈的笑容。
“怎麼了?”
陳朗黏人地蹭著她的側臉,唇花瓣似的軟軟地吻著她的臉,聲音含糊道:“惠惠,我把家里打掃干凈,你沒有夸獎我呢!”
溫惠想了想,“你做得很棒。”
陳朗沉默片刻,得寸進尺地要求道:“惠惠親親我吧——”
他拖長了音,沉穩的男人驟然露出討要糖果般撒嬌的表情,厚實有力的胸膛支撐著她的脊背,雙臂攬抱著她的腰,她被完全禁錮在男人的懷里,鍋里蒸騰的熱氣熏紅溫惠的面頰,朦朧的視野里,溫惠仿佛能夠察覺到怪物此刻期盼又緊張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