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的耳根很軟,但經歷和鄭松的婚姻,她意識到永遠都不能丟棄自己的生活,永遠都不能成為男人的附庸。
兩人的家庭,一方有能力完全負擔生活開銷和額外的游玩費用,另一方又有能力將家里的事情、雙方的老人照料舒適的話,這樣的婚姻模式未嘗不可。
可人性自私又惡劣。他們看不到家里那人的付出,否定家里那人的價值,認為是以自己一己之力撐起整個家,狂妄自大,卑劣惡心。如此,就算是曾經商量得井井有條的婚姻模式,到最后陷入無盡頭的爭吵和指責中。
她雖然在做著收銀的工作,可是得到的金錢是她靠努力得來的,誰都不能否定她的價值。
她堅定地道:“我不要在家,我更不要辭職……陳朗!”皮肉被咬在嘴里,啃噬過怪物的牙齒、輕易能夠撕扯最堅硬的牙齒,輕輕地摩挲著。
想說的話堵在喉嚨里,反倒被他的啃咬弄得溢出輕吟,聲音出來的瞬間,溫惠整張臉紅透了。
側眸一看,視野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部被猩紅血肉充斥,濃烈氣息和炙熱溫度滾滾襲來。
把她的臉越烤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