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惠惠。
怪物用行動討好溫惠,看到那朵幽靜的茉莉花染上緋紅,在猩紅血肉制造的海浪里翻滾,濃郁的花香飄散而來,他面上是極致的癡迷和歡欣,心底卻是不甘的渴望——她的視線為什麼不能永遠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惠惠,惠惠……
他畏懼,緊張,生怕某一日溫惠的心到了別人的身上,哪怕有眼可見張勁和他完全沒有可比性,可他還是瘋癲似的陷進無可挽回的嫉妒情景。
“惠惠,我愛你。
——你能不能也像我這樣只愛我?
“惠惠,我愛你。”
——你的眼神能不能只停留在我的身上?
“惠惠,我愛你。”
——你的心能否放在我這里永遠不收回?
“惠惠,我愛你。”
——只愛惠惠,最愛惠惠,永遠愛惠惠。
溫惠仰著修長脖頸,枕著猩紅血肉,濃郁的紅色映照出她白玉似的肌膚,像被血海細心照料的純白花朵,那些猙獰蠕動的血肉托舉著她,濃郁愛意躍然其上。
汗珠由她的額頭滾落,落到覆蓋床面的怪物軀體上,水洗般不自知地溢出舒服的難,耐的吟聲……
男人的呼吸噴灑在耳廓,一句又一句表白燃燒了她,她手指不自覺地揪起來,揪住赤著的怪物血肉,那團被她揪住的血肉羞澀地蜷縮起來,恨不得永遠待在她的掌心。
“好吵啊。”溫惠趁著空隙吐出句低低的羞澀的話,實際心底早因他毫不遮掩的愛意充實。
“惠惠!”陳朗話語委屈,動作卻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