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的壓迫感襲來,面前的男人終究是怪物的內核,這種時候應該保命要緊不要再問下去。
溫惠眼底那股想要得到合理解釋的期盼淡下去,她咬緊唇,以此緩解情緒。
手臂失去桎梏,實際上溫惠的那點力量對陳朗來說不算什麼,就像枝頭雀鳥那般的力道,他重新站起來,朝著廚房走去,還未走動兩步,就被人從后扯住。
溫惠轉到他的面前,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傷感,“你有事情瞞著我。”
語氣難得帶著點強迫:“陳朗,你說實話,你當時心里是怎麼想的……”
她手指揪緊,修剪圓潤的指甲無意識地扣進怪物的血肉,頓了頓,鼓足勇氣抬眼注視著他,說道:“你不能瞞著我!你肯定是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在話問出口的時候,溫惠感到陳朗周身散發出更加濃郁的惡劣情緒,像股狂風要將人掀翻,她后知后覺地感到恐懼,手指松了松,本能地想要往后退,腰后猛地覆來一只手,推著她狠狠撞向前面的胸膛。
“啊……”溫惠是真的疼,眼圈紅起來。
然而她無暇顧及胸口的疼痛,有冰涼陌生的氣息貼著她的頭皮,慢慢地竟然滲透進她的身體,使她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凍僵,恍惚害怕的時候,嘴唇被含住,帶著狂躁的力道,在她的口,腔內侵,占空間,口允著她的舌用力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