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被怨氣影響,沒有回憶起過往的那段時間里,他日日待在學校,進行著生前遭受的一幕幕迫害,家都不回,更沒有時間清洗自行車。
蔣春眠沒再追問,張雁回迅速擦好自行車,載著她朝著去。
路過警局的時候,蔣春眠拍拍張雁回的后背:“停一下!”
自行車停下。
蔣春眠走到警局門口,沒看到人,遮住陽光往警衛室看,里面同樣沒有人。
“我這幾天給警局打電話總是打不通,這里是不是沒人了啊……怎麼那麼奇怪,不會也被影響了吧。
張雁回:“可能吧。”
他也不明白。
生前的時候,曇花鎮的警局就全是些道貌岸然的人,后來怨氣滋生,這里的情況不會比學校好很多。
果然,沒一會兒,院子里便走出鬼鬼祟祟的一個人,拖著麻袋往外走。
神情慌張,完全沒有看到門口站著的兩人,蔣春眠捂住嘴跑回車后座,拍拍張雁回小聲說道:“我們快走!那人殺人了,別被他看到……”
到了安全地方。
蔣春眠才敢長長地呼出口氣:“張雁回,我們還到學校去嗎,萬一學校里的人也這樣……”
張雁回篤定道:“不會的。”
“你怎麼那麼肯定啊?”
張雁回抿唇不語。
受他的影響,學校每日都在輪回從前他經歷的事情,今天正好輪回到最后的那件事,那時的他孤立無援,此刻他身邊有了蔣春眠,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如果那時候有蔣春眠,情況會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