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張雁回專注地望著她,手指慢慢地貼過去,和她放到桌邊的手挨在一起:“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覺得很奇怪。”
蔣春眠提議道:“我們還是離學校遠點吧,總覺得那里充滿離奇的事,要是真的是三月份的話,離高考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不如我們請假在家自習吧,我們互相監督!等快到高考時間,再到學校,這樣也能避免被學校里的事情波及到……”
“不用。”
“嗯?”
“相信我,會正常的。”張雁回沉默片刻,突然說道。
蔣春眠只當他是安慰,沒往其他方面想。
下午上課的時候,她還在腦海里構建自己提議的可行性。
教室門打開,李德抱著書本進來。
蔣春眠看到是他就沒好心情,用手指戳戳張雁回的胳膊,在他看來的時候,做了個氣鼓鼓的表情。
她無聲地說:“別理他。”
張雁回目光閃了閃:“……嗯。
他拿筆的手又開始無意識地在紙面勾勒蔣春眠的名字,意識到的時候,連忙伸手遮擋。
他感到愧疚,不想再影響蔣春眠的學習,決定在今晚放學之后,消解怨氣影響,讓學校恢復正常運轉。
——當然,他能解開的僅僅是對于學校的詛咒,怨氣集合成的能量早已和曇花鎮的空氣、水泊、泥土融合到一處,除非離開曇花鎮,否則逃脫不了日復一日地怨氣侵蝕。
瘋了就是瘋了,絕無再好的可能。
那些瘋掉的人也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