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春眠斟酌片刻,還是沒忍住開口:“能問一下,最近曇花鎮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鄰里間的吵架斗毆,犯罪事件比以往幾年增加不少……跟你個學生說這些事情干什麼,是我多嘴了,你就安心學習,這個人我們會追蹤的。”警員將蔣春眠送到醫院,囑咐兩人注意安全,然后離開。
張雁回住院,蔣春眠做不到讓他獨自待著的打算,只好在醫院里留宿,更何況目前的狀況她也沒法獨自離開,要是方正祥找到醫院里,她在旁邊還能幫著喊人救命,要是只有張雁回的話,后果難測。
張雁回:“不要總想他了……警察找不到他的蹤跡,要是他敢出來,就報警把他抓走。”
“也是。”蔣春眠檢查了病房門鎖的情況,安心不再想他。
晚上的時候,她到醫院食堂買了吃的捎到病房,兩人用完飯,張雁回躺在床上養傷,蔣春眠則在旁邊做了會兒題。
她坐在板凳上,課本墊在張雁回躺著的病床上,把卷子鋪在上面。
等她檢查完錯題,剛想伸手揉揉眼睛,就發現放在旁邊的左手被壓著,她沉浸在題海里一直沒發覺。
張雁回側面朝著她,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側臉枕著她的左手,睫毛蹭著她的掌心,濃密纖長,帶起微微的癢意。他的溫度向來是玉質般的溫涼,眼皮顫了顫,又繼續慢騰騰地往前蹭了蹭,更加壓住她的掌心。
他的手抬起來,放到她的腕部。
蔣春眠眨眨眼睛,臉頰泛起紅。
她沒有喊醒張雁回,也沒有嘗試把手抽出來,而是趁著他睡著,近距離地觀察他。
……要說最開始幫他沒有私心是不可能的,除卻本能給她的指引,更多的是他那張漂亮俊美的容顏,眼睛里仿佛盛著星星般真誠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