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倒了……”此刻的情況顧不得生出旖旎心思,蔣春眠自然而然地捏著張雁回兩側的衣服,稍微抬頭,順著他的肩膀上側看向勤學樓的位置。
“……待會兒不會有奇怪的東西從樓底爬出來吧,我們要不要快點逃?”
電影里都是這麼演的。
蔣春眠面露警惕,擺出逃跑的姿勢。
張雁回笑道:“別亂想。
“那樓外面那些血怎麼解釋?不過這場面看起來好眼熟啊,我在哪里見過……”
蔣春眠瞇眼打量高樓裹著的漿液,那些漿液頃刻間涌到地底,原本暗紅色的高樓霎時間變回正常的模樣,仿佛那些裹著的流動的血漿是幻覺。
“……它,它怎麼沒了,不是我眼花了吧?”
張雁回擋住她的視野:“好曬啊。樓都塌了案子也辦不了,你不是還有學習任務嗎?我們找個地方學習吧。
隨著高樓坍塌,遮擋天幕的烏云逐漸消散,明媚陽光灑在地面,蔣春眠也覺得有點熱,學校的溫度似乎和正常的季節變化對起來了,但是……
“那衣服全都是血,怎麼塞在你的課桌里?而且前幾天,你的課桌搬到我的旁邊,誰那麼閑啊,又給你搬回去,別是故意報復你的吧?”
張雁回抿著唇:“不知道啊。”
他垂眸思索片刻,聲音低了低,隨口撒謊道:“或許是隨便搬的吧,畢竟離著門口近……你看前面的位置怎麼樣,我們到那里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