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寄人籬下怕被嫌棄的模樣。
余茉感到心酸,她沒有弄明白自己的想法,但是當下的感受卻是實實在在的心疼,她想都沒想地就道:“不要胡思亂想,我不覺得丑。”她扭轉身子盯著他,說道:“宿舍門不知道能抵抗多久,趁著現在先把身上的傷口清理一遍,我這里雖然沒有藥,但是有碘伏,應該管點用。”
宿舍有單獨的淋浴間。余茉擰開花灑調好水溫遞到閔奚的手里,閔奚拿著,卻沒有用,而是蹲坐在地面,尾巴墊在下面,他開始舔身上的傷口。
余茉只好接過花灑往他身上淋:“你現在心疼有什麼用,既然知道不好看,當時能躲卻沒有躲,你是故意的嗎?”她怎麼都不可能猜到閔奚那時懷著的是怎樣的心思,要是知道的話,會很恐懼的。
閔奚也沒有想讓她知道,他扭頭舔后背的傷,然后咕嚕嚕地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