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在看熱鬧,還有人朝著流浪漢吹口哨,不嫌事大地道:“瞎子的家可有五十多平呢,再多住一個人正好!”
聽到這話的流浪漢更是蠢蠢欲動,然而那只攥著他腕部的機械手掌逐漸收緊,流浪漢似乎聽到骨骼咔嚓咔嚓斷裂的聲音,他頓時產生了股被違抗的憤怒!被劣酒掏空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股強悍的力量,他吼道:“松開!”舉起酒瓶子狠狠砸在銀甲的身上。
經過改造的軀體沒有出現任何的凹痕,流浪漢甚至因為回震手臂發麻。
“銀甲!”
銀甲很低落:“小主人,銀甲沒有保護您。”
姜嬋扶著他:“銀甲,不要這樣說。我們回家,不要管他,他喝醉了,說話很難聽。”
銀甲堅硬的頭顱靠在姜嬋的肩頭,肢體發出咔咔的聲音,“小主人,銀甲很疼。”
姜嬋瞬間緊張:“銀甲,哪里疼?你有痛覺了嗎?”
銀甲眼中紅光閃爍:“銀甲沒有保護小主人,銀甲很心疼。”
“銀甲,不要這樣說,你很好。”
“他罵您,他侮辱您,銀甲卻什麼都做不了。”
混著金屬音的男聲在她的耳邊低低呢喃,那聲音似乎含混著震顫神經的嗡鳴聲,姜嬋覺得自己是很平和的人,流浪漢怎麼罵她都無所謂,但他傷害銀甲,可是她能做什麼呢?一股一股的怒氣冒出來,姜嬋的眉頭都皺起來,音調悶悶的:“銀甲,我們不要惹麻煩,我們現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