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聿沉著臉擦手,不接話。
懷安繼續作死:“我只去騷擾那些貪官,對趙伯伯這樣的繞道走,就不會被人抓包了。”
沈聿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掀翻了按在床上,好險沒再賞他一頓竹筍炒肉。
懷安打著滾咯咯地笑,渾然忘了一身的傷痛。
沈聿撂狠話:“等回了京城,找個厲害的塾師,把你送到學堂里去,讓你再皮松。”
懷安這下笑不出來了,一骨碌滾到床里面去,用冬被裹緊可憐的自己。
被禁足的小孩兒很是收斂了一段時間,老實巴交的讀書練字,連書坊的生意都交給了兩位掌柜。
……
許老爺將近一個月沒見到小外孫了,對此意見很大,對著前來看望的大外孫抱怨:“你那不靠譜的爹娘啊,大事不管,小事亂抓。”
沈懷銘疑惑的問:“阿公,何出此言?”
外祖母王氏笑道:“人上了年紀就是話多,銘哥兒來,咱們不理他。”
一面吩咐廚下再添幾道菜,都是懷銘愛吃的,又說他平時在家用功,難得來一回,晚間也留下來一起用飯。
懷銘一聲聲應著,笑著坐在外祖母身邊,目光卻依舊看著外公,靜待下文。
許老爺冷哼一聲:“你弟弟開書坊做生意他們不管。小孩子打個架而已,關著他一個月不許出門。”
沈懷銘詫異的反問:“那間書坊,不是您支持他開的嗎?”
許老爺聞言,擱下筷子:“我哪是那個意思啊,我是……我原想著……哪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