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食起居、讀書考試,都跟家里幾個孩子一起,準不會差了。”
陳氏聞言,稍稍緩和了一些。
沈聿左哄右哄,終于勸得母親止住眼淚。結果剛邁出堂屋,就撞上狗狗祟祟的小兒子,順手將兒子拎回東院。
懷安一直只聽說家里來了個小表哥,好奇的不行,在祖母院里時總是探頭探腦的往東廂房看。但這個年代的孩子太容易夭折,大人們都很謹慎,像他這麼大的孩子往往不被允許接觸病人。
同理,面對懷安這麼大的孩子,大人們也不會直接對他說“陳甍全家死于倭寇之手”這樣殘忍的話。面對懷安的問長問短,沈聿只隨口說了句:“小表哥的家人外出有事,把他送到咱們家住一段時間。”
“哦……”出于對老爹的信任,懷安對此深信不疑,又問:“小表哥得了什麼病?什麼時候能好?”
“應該快了。”沈聿奇怪的問:“你急什麼?”
“等他病好了,我可以帶他玩——飛行棋呀!”懷安道。
大哥和堂哥比他大了七八歲,又日夜不輟的卷著讀書,看他們一眼都覺得壓力山大,兩個姐姐已經開始學女紅刺繡了,大女孩不太愛帶他一個小屁孩玩,趙盼要上學,每月見不上幾次,芃兒倒是不嫌棄他,可她連話都說不清,路都走不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