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里, 臘梅傲骨嶙峋, 嫩黃色的花瓣毫無顧忌的綻開著。
……
沈聿叫來懷銘仔細詢問。
懷銘一問三不知:“我這幾日一直在前院讀書。小弟說讓我不要插手,包在他的身上。”
沈聿:……
又叫來懷安, 懷安一捋鬢角,做了個耍帥的動作,十分欠扁的說:“都是小意思。”
看到老爹越來越黑的臉色,才賠了個笑臉,故作小大人模樣:“小表哥是個堅強懂事的孩子,爹爹派足夠的人陪在他的身邊,沒問題的。”
談及別人的喪事,按說沈聿不應該笑的,除非忍不住。
他將兒子拉到身邊,刮了下他的鼻頭:“你才多大,就說別人是孩子。”
“我已經長大了,”懷安攥起拳頭,拍拍自己的肱二頭肌:“我這幾天每天都練劍,您摸摸我孔武有力的臂膀。
沈聿頗覺好笑,捏捏他的小胳膊:“嗯,是長大了,趕明兒搬到前院和你大哥住吧,讓他好好督促你的學業。”
想到大哥會像唐僧念緊箍咒一樣的啰嗦他……懷安笑容凝滯,瞬間改口:“哎呀,我就是開個玩笑,我還小吶,當然要跟爹娘住了。”
沈聿啼笑皆非。
懷安的神情認真了幾分:“爹,表哥什麼時候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