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見狀,從艄公手里奪過船篙,貼地一掃。
跑在前面的男子飛跌出去,摔了個狗啃泥,另一個男子見狀,調轉方向往樹林里跑,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地上的男子掙扎起身,懷安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兩個表哥一左一右的抱住他的腿,再次將他撲倒在地上。
“拿來吧你!”懷安從他手里奪過荷包,捏了捏,輕飄飄的,空的!
懷安杵著船篙站起身來,一個空荷包,至于這樣窮追不舍嗎?白費小爺這麼大的力氣。
正在暗叫奇怪,那小童已經狂奔至眼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膝蓋喘了一會兒,才騰出一只手從懷安手里接過荷包,小心的將褶皺捋平,系回腰間。
小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曳撒,腳上蹬著鹿皮靴,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只見他將將站穩,就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發現身無一物,神情有些窘迫。
懷安臉色有青轉白,什麼意思?白馬?賞他?
小爺我差你這一匹馬呀!是,小爺是挺需要一匹馬的,但也不是你這匹喝了假酒的怨種馬好嗎?
“我們幫你不是貪圖你的東西,你走吧。”懷安陰沉著臉回頭道:“二表哥,回去找人報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