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是真正的厚道人,節義的忠臣,痛苦的孝子。他的厚道常被皇帝嫌棄,視為愚鈍,難當大任。可他既難改秉性,又無權干政,這就令他更加痛苦。
孟公公忙為祁王拍背,眾人也是一力規勸,憂愁傷身,讓他寬心一些。
唯有沈聿執著酒杯不語,上個月底,都察院各省巡按御史相繼出巡,鄭閣老打磨多年的刀,已經悄悄的懸在了吳琦頭頂,只是吳琦斂財已經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并未察覺罷了。